衙役去到高家屯,通知了老族長和村長,又請他們找出高行貴家互保的五戶人家。
老族長聽到高行貴竟然,去謀殺高行止,還要賣掉高詩雅,不由怒火攻心。
他們高家屯,百年來,都民風淳樸,如今讓高東青一家,鬧的到了衙門。
他這個族長,怕是以後,要被方圓十里的村子,都要看了笑話去。
老族長氣的站不穩身體,直直倒了下去。
最後還是村長帶了族老們,和另外五戶人家,去到鎮上衙門。
“高行貴,諸謀殺人,徒三年。令其父母和互保五戶,未盡監督之責,每人責十鞭,每戶罰銀十兩,族長與族老,未盡教化之責,每人罰銀五兩。”
李明年,話已出,喬氏便大呼冤枉,說是韓蕊兒害了她兒。
其他五家,也大呼冤枉,請求官老爺輕判。
然爾判決已下,豈是她叫囂兩句,便能改變?那是痴心妄想。
喬氏和高老頭,被實實在在鞭了十下。
喬氏被鞭時,還在大罵韓蕊兒是毒婦,連小叔子都要狀告,不得好死等等。
高家族老們也是盯著韓蕊兒,目露不善,本是家族內部的一點事情,有什麼不好解決的,偏向官衙狀告,讓他們高家屯在這十里八鄉,丟盡臉面。
完全不想一想,韓蕊兒找他們時,他們是如何背叛高老頭一家的。
韓蕊兒帶著高詩雅陸二,見衙役行完了刑,使向李明年告退離去。
喬氏哪裡能放過韓蕊兒,頂著被打痛的屁股,上來就要毆打韓蕊兒。
村長見到喬潑婦如此,怒道:“攔住她,還嫌不夠丟人的。”
此時的村長,討厭喬氏,但她更加厭惡韓蕊兒,如果不是韓蕊兒狀告高行貴,怎能讓他們高家屯如此丟臉。
對韓蕊兒也沒有好臉色,冷咬一聲,帶著高家屯人走遠了。
韓蕊兒可不在乎高家屯人,是不是喜歡她,如今他們就是喜歡她,她可是喜歡不喜歡他們的。
既然他們能把高行止清出祖鋪,為何還要她相信他們?
是夜,短短几日內,連續受到兩次驚嚇的高詩雅發起高燒來,韓蕊兒一個人,既要照顧高行止又要照顧兩個孩子。
不過短短几日,人便瘦得脫了相。
“蕊兒,蕊兒。”
正當韓蕊兒忙的不可開交,韓母來了。
女兒說好的,開春了回孃家的韓母,左等右等,也沒等著女兒帶著孩子們回去。
眼見著就三月了,再過余月又要農忙了,韓母在家再也坐不住,自個兒趕了馬車來了高家屯。
到了高家屯,見韓蕊兒沒人,向村裡人打聽,這才知道,女婿出了事情,女兒帶著孩子們在鎮上照顧。
韓母是緊趕慢趕的鎮上醫館。
韓蕊兒正在給高詩雅擦汗,小小的兒,一直高燒不退,口中說著糊話,讓韓蕊兒心疼不已。
她一抬頭,便看到了自已的母親,瞬間眼淚簌簌而下。
“娘,你怎麼來了。”
韓母見到像花兒一般枯瘦下來的女兒,也忍不住紅了眼。
“你個傻丫頭,出了這麼大的事,也不知道讓人給娘捎個信。”
韓母抱住韓蕊兒,心疼的用手輕捶韓蕊兒的肩頭,碰到那瘦如干柴的身體,又心疼的摸了摸被她輕捶的地方。
“詩兒這是怎麼了?”
看到平日她一來,就甜甜叫她外祖母的外孫女,正躺在床上說糊話,韓母的心就更疼了。
女兒好好的官家小姐,嫁給高行止,過的可都是什麼日子。
韓蕊兒把女兒看到高老頭,打高行止的事說了一遍,又把高行貴掐高行止,要賣高詩雅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