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看著呢,別轉了。”
福王和福寶說著話呢,秦川民就帶著高行止進來了。
秦川民和福王感情一向好,他一向來福王府都是不受阻攔的,他對福王府可是熟門熟路的,很是自得自已就走了過來。
福王聽到秦川民誇他,竟有一絲不易察覺的羞怯,不過他很快就掩飾過去了。
“你今日怎麼得閒過來了…”
本和秦川民說著話的福王,看到他身後的高行止,怔愣片刻,眼神竟有些晦暗。
不過他掩飾的極好,秦川民並未發現,只有被盯著的高行止,心中有一絲疑樣。
秦川民走進亭閣,兀自坐下,拿起茶壺,給自已倒了一杯茶水。
“我兒子,和我年輕時可有幾分相象?”
福王反應的極快,指了指高行止,讓高行止坐在秦川民身旁,自已也坐了下來。
“秦老大,你何時有了這麼大兒子?”
福王親自給高行止倒了茶水。
“他就是當年那孩子,找回來了,行止,給你福王叔行禮。”
高行止聽從秦川民的話,剛挨著的石凳,又趕忙站起身,對福王抱拳行禮。
“小侄見過福王叔。”
“不是秦老大,這可不對啊,咱們當年可說過了,你兒子就是我兒子。”
說著,眯起他那胖胖的小眯眼,對高行止道:“小子,叫爹。”
高行止不知如何是好,只能害羞的笑了笑,看向秦川民。
“聽你福王叔的。”
秦川民本就是武將,行事痛快,又和福王交情好,倒不覺得自已的兒子叫福王“爹”,是多麼大的事。
“兒子參見乾爹。”
高行止聽了秦川民的話,單膝跪地,對福王又行了一禮。
“福寶,去爺書房,把爺收藏的那塊血玉送給我兒子。”
血玉可是傳說中的寶玉,比羊脂玉更加難得,萬金難求,有價無市,福王不愧是王爺,連送禮都是如此大方。
秦川民雖是武將出身,可也是大家族出來的孩子,對血玉自然是有了解的,聽到後笑呵呵的說。
“顧老七,你今日可是大出血了,行止,還不謝過你乾爹。”
高行止又對福王行了禮道謝。
如此一番後,便沒了高行止什麼事,兩個老友說話,高行止只能是陪襯。
秦川民和高行止回到將軍府時,已是午夜。
高行止走進松蘭院,身後的小廝,準備敲院門叫人,高行止伸手阻止,自已推開院門,走進松蘭院。
此時的松蘭院中,寂靜無聲,除了主屋裡還亮著燈光,別的地方都陷入一片暗寂。
就連給他行禮的值夜婆子,也是動作輕緩,怕吵醒了院中沉睡的人。
高行止自已走到浴房,簡單梳洗了一下,才來到主屋。
屋子裡,韓蕊兒坐在桌邊正打著瞌睡,手中還有未做完的針錢。
高行止見韓蕊兒這麼晚了,還等著他歸家,很是心疼,高行止輕手輕腳走到韓蕊兒身邊,拿掉她手中的針線,抱起韓蕊兒向床榻走去。
“你回來了。”
睡的正迷糊的韓蕊兒,感覺到自已被人抱起,伸出手摟住高行止的脖頸,呢喃一句,又沉沉睡去。
高行止看到媳婦的嬌憨模樣,忍不住在媳婦的櫻唇上啄了一口。
這兩日來到京城,媳婦和他都屬實太累了,他還好,整日的跟在父親身邊見世面就成。
媳婦就比她累多了,既要跟在母親身邊學待人接物,又要管教丫鬟婆子,還要照顧孩子。
他把韓蕊兒輕輕的放在床上,摟住媳婦沉沉睡去。
秦三老爺的府上